「這個感覺還挺好吃的。」
「這個好玩耶!」
幫Hiro拿著冰淇淋和飲料,Tadashi站在一旁看著弟弟玩射氣球。不怎麼熟練的Hiro開了十槍只有中少數的幾個,他露出有點難過的表情。
「真可惜,再兩個就可以有獎品了。」
聞言,Tadashi眨眨眼,學著Baymax的口氣說:「Hiro,我覺得我可以幫上忙。」依照Baymax身體內Hiro曾給他建立的程式,這點程度的小遊戲應該是可以百發百中。
「可是,不是自己贏來的,就沒有意義了。」
--他長大了。
有多久了呢,除了在做研究以外,Hiro很多事情都不會自己來。
應該說,是不願意自己來,儘管他有那個能力他也不會去做,因此他哥總是以一個輔助的角色偶爾偷偷幫助他;累了的時候替他蓋上被子、渴了的時候悄悄幫他換上新的飲料、煩惱的時候幫助他放鬆自我、難過的時候靜靜的陪著他。
回想起過去的種種,Tadashi下意識的伸手搭上Hiro的肩,然後輕輕揉了一下他的頭。
回想起過去的種種,Tadashi下意識的伸手搭上Hiro的肩,然後輕輕揉了一下他的頭。
「Baymax?」
「這樣的想法很好,那麼就讓我來教你吧。」走到Hiro後面握住他的手拿起槍,Tadashi架起了很標準的姿勢,然後砰的一聲,擊中一顆氣球。
「中了!」
「只要姿勢正確,瞄準好,就可以打到氣球。」
「說的你好像很常玩這個一樣。」Hiro笑了笑,Tadashi再教他一、兩次後就鬆開手,繼續站在一旁看著他把所有氣球都擊中,然後拿著獎品露出勝利的微笑。
Tadashi他要把眼前的一切都謹記在心,直到永遠永遠--
「結果獎品是一隻玩偶?」
「玩偶有著療傷作用。」
愣了一下,「是、是有療傷作用沒錯,不過不是應該送點什麼招待券還是什麼展覽券會比較好嗎?」玩偶掛在Hiro的手臂上,他把飲料一口喝完後往旁邊的垃圾桶丟,然後把玩偶舉高看了幾秒,「算了,反正它長的沒有很醜。」
自家弟弟的想法會變來變去這點倒是沒變,Tadashi偷笑出聲,「呵呵。」
「Baymax?」
疑問句響起,Tadashi忘了Baymax是不會笑的,他趕緊想出一個理由。
「我認為剛才應該要有這樣的反應,於是發出了呵呵的笑聲。」
「是誰給你灌輸這種觀念的啊?應該說,誰給你建立這個資訊。」Hiro臉頰露著微微紅暈,似乎是很不好意思,「絕對是Tadashi對吧,真是的。」
很久沒聽見別人叫自己的名字,Tadashi心裡有點複雜。
名字,是個很重要的存在,他能證明你活著,也能夠證明著你離開,卻也代表著如同生命般,只屬於你一個人。
也許一個名字在這世界上很多人都擁有,但從重要之人口中說出的名字卻是世上僅有且唯一的--「思念」。
他很想很想再繼續聽Hiro多說幾次,但他沒辦法提出這種要求、因為Baymax不會提出這種要求。
「玩了好久,對了,我們去拍張照留念吧?」Hiro率先奔跑過去,Tadashi則沉重的踏著步伐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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